第 2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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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 章
程母只在這住了兩天，回老家前一天晚上，程嘉樹和母親面對面坐著吃飯，程嘉樹說：“媽，我最近在看房子，有合適的，我準備下手然後把你接過來。”
程母擺手：“我在家挺好的，老家那邊什麽都有，街坊鄰居也都熟，在這我沒個認識的人。”
程嘉樹猶豫：“來了也能交到新朋友。”
程母說：“我口音重，上次在你們公司樓下轉了半天，沒人聽懂我的話，除了那個年輕人，那個年輕人真不錯。”
“媽，你說得那個是我的老板。”程嘉樹說。
“這麽好的小夥子，”程母感嘆，“結婚了吧。”
“還沒，”程嘉樹夾菜給程母，“老板眼光高，家境也不錯，挑一挑很正常。”
不像他，沒人要，想到這程嘉樹心裏感嘆。
程母說：“也是，長得又帥，工作又好，家世也不差，也不知道哪個人能這麽幸運跟你們老板。”
程嘉樹突然想到什麽：“媽，就是借我房子住的這個朋友是個男生，他有男朋友。”
他覺得沒必要瞞著程母，程母聞言說：“那挺好的，媽也不是老古董，你是怕媽覺得你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不正經？那倒沒有，老家那邊也有這樣的，大家剛開始還會議論兩聲，習慣了也就好了。”
“媽，你思想真先進。”程嘉樹笑說，“我這個室友人挺好的，跟他對象感情也不錯。”
程母嘿笑兩聲：“媽覺得，你要是喜歡男生，也可以試試，當然媽也不太懂，你自己掂量。”
程嘉樹臉紅會兒：“媽，我應該喜歡女生的，你別在這給我出主意。”
程母只笑不語。
*
送母親上車後，程嘉樹返回清源，陸勵節目錄制兩天了，整個人很輕松。和趙家良關系也不錯，節目組要求他主動點，多和女生互動。
陸勵勉為其難答應，看見程嘉樹後就開始吐槽：“節目組真是的，我只能和女生們當姐妹，他們非得讓我表現出那種戀愛的眼神，我做不到啊。”
程嘉樹嗦面：“只是互動頻繁點，有兩個女生目前還沒有互動的cp，節目效果全靠王鈺和顧知行撐著，節目組怕後期兩人動力不足，所以給落單的提個醒。”
“趙家良就是厲害，”陸勵說，“他直接表明自己心悅朱淩霄，其他女嘉賓知難而退，要不然他的人氣也就低於顧知行一點點。”
“顧知行的人氣這麽高？”程嘉樹雖這麽問，其實也不關心。
陸勵點頭：“他人聰明，用大勇的話說，會來事，能看見別人的需求，然後提供，很有情趣價值，討人喜歡也很正常。”
程嘉樹嗯一聲，卷起面條裹滿辣椒面說：“我媽這次來帶了很多特產，有一個就是辣椒醬，自己家做的，很香，等回去了，嘗嘗。”
陸勵哇一聲：“太好了，我就喜歡吃辣椒。”又想起什麽：“你知道嗎，老板不吃辣，而且是那種一點辣都不吃得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我進公司的時候，和很多網紅在一起吃過飯，他們在飯桌上說得，”陸勵坦然，“還提醒我，請老板吃飯別吃川菜，大忌。”
程嘉樹不以為意：“我要是和老板在一個桌子吃飯，我飯都吃不香了，上次和老板一起吃飯，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可怕，他吃飯沒聲音。”
陸勵抖兩下：“我都快忘了那件事，你怎麽又提醒我想起來，我要忘了，我要忘了。”
程嘉樹笑出聲，陸勵又說：“話說我們跟老板還挺有緣的，誰家好人住在老板樓下，上次那個尷尬啊。”
“是啊，”程嘉樹說著覺得哪裏不對勁，一時半會想不起來，索性放棄，“這次朱淩霄沒來，感覺趙家良錄制節目沒什麽動力。”
“你才知道啊，”陸勵吐槽，“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教科書拿過來看，全程幾乎一句話不說，可怕的男人。”
程嘉樹：“節目組沒找他談話？”
陸勵悄聲說：“我聽說趙家良其實找上門的，讓劇組邀請他參加，甚至還拉了他爸給節目組投資，懂了吧。”
“關系戶啊，”程嘉樹秒懂，“難怪那條趙家良這麽有底氣離開。”
“人家或許為了追求朱淩霄參加這個節目也未可知，”陸勵聳肩，“畢竟大佬的愛情總出現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。”
程嘉樹笑說：“陸勵，你和大勇在哪認識的？”
“朋友飯局，”陸勵沒隱瞞，“我去了他也去了，剛開始我有點嫌棄大勇，畢竟他年紀大還結過婚，後來接觸發現人挺好的，就跟著他了。”
他們這行不存在什麽在一起，跟著就是這個意思。
程嘉樹覺得哪裏怪怪的，但沒問出口。
陸勵繼續：“我跟大勇剛開始去取所需，現在培養出感情了，”他說到這想起什麽，能拍大腿，“嘉樹，要不這樣，我也帶你去飯局轉轉，你找一個比較順眼的接觸。”
程嘉樹聞言差點被面條燙著：“我有那麽饞嗎，而且跟張大勇在一起的人，大多是都是做工程的，常年在外，跟網戀沒什麽區別。”
“也不是啊，”陸勵還在說，“大勇就不是的，他雖然做工程，但是會帶我在身邊，但是你也知道他們那個圈子有點亂，有時候去什麽洗腳屋KTV啊。”
程嘉樹：“這你都能忍？”
陸勵說：“大勇說自己適可而止，也不是說不隨大流，但是不能太特別，有那個意思就行。”
程嘉樹暗想你還怪會給他找臺階的，工程男還是算了，程嘉樹搖頭。
陸勵說：“你還小，別這麽死腦筋，你不知道搞工程的女的有多猛，那簡直能不把男的放在眼裏，而且各個出手大方。”
“年紀也不小了吧，”程嘉樹發怵，“你不知道那個新聞嗎，富婆因擔心包養男不幹凈，用鋼絲球做清理，嚇死人了。”
陸勵表情微妙：“嘉樹，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悶騷。”
“………”
*
陸勵錄制節目期間，程嘉樹沒閑著，把張焱發來的房源都一一看了，順便看了一下銀行貸款利息，只要單位出具的工資證明超過房貸的三分之一就能辦理，還挺方便的。
就是利息有點高，程嘉樹想著再等等。
他買房子的事沒瞞著句號，但都是簡單說兩句。
兩人現在得繼續增加親密值，小艾隨著年齡長大，開始說話，父母需要手把手的教，程嘉樹有時候上線和小艾玩，對於孩子說話這塊，都是句號在操心。
句號：【最近很忙？感覺上線的時間不多】
程嘉樹：【最近在外面出差，也不算忙，心裏有別的事】
程嘉樹：【想在上都買房，感覺物美價廉是做不到了】
句號見兩人距離四百多公裏，確實出差了，他說：【上都的房價還會降，再等等】
程嘉樹：【能降多少？】
句號：【主城區不會太低，新城區會有補貼】
句號：【有興趣可以看看新城區】
程嘉樹：【太遠了，我工作在市區，來回通勤都三個多小時，太糟心了】
句號：【主城區很少物美價廉】
程嘉樹：【我知道，所以我難受啊】
程嘉樹：【外地人想在這裏紮根太難了】
程嘉樹：【貸款也不容易】
程嘉樹：【愁.JPG】
句號：【、】
程嘉樹：【算了，我們還是換個話題，說點開心的】
程嘉樹：【感覺最近你加班次數變少了】
句號：【沒那麽頻繁，最近要出差，在收拾行李】
程嘉樹：【去哪裏？】
句號：【京都】
程嘉樹：【記得嘗嘗豆汁，據說不錯】
句號：【非親非故，提的建議這麽致命】
程嘉樹吐吐舌頭：【據說愛的人很愛，我以為你會是愛的人】
句號：【我母親比較喜歡，她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】
程嘉樹：【你不是本地人？】
句號：【半個本地人，父親是這邊的】
程嘉樹：【真羨慕你們這些本地人，從來不用為房子擔心，祖祖代代都能繼承房子】
這句話發出去，程嘉樹見句號一直正在輸入，最後只回句：【、】
可能有什麽難言之隱，又或者覺得兩人關系沒到可以說這種事的時候。
也對，普通網友，見網戀都不算，說家裏事有點越界。
句號卻又發來：【上都這邊確實有些老房子，是祖上留下來的】
好好好，感情對面網友家世這麽好。
真是失敬，世界之大，想不到程嘉樹通過這種方式了解有錢人的世界。
他一時半會楞在沙發上，半天才回：【打擾了】
句號：【、】
程嘉樹：【我問個問題，你是靠父母關系起步的嗎？】
長時間聊天，程嘉樹感覺對方是個老板，應該不會比張大勇差。
句號：【不是，我父母不管我】
句號：【我還有個妹妹，還在上學，這個游戲賬號本來是她申請的】
句號：【他們的關註點一直不在我身上】
怎麽感覺句號說這句話有點落寞，程嘉樹輕咳聲：【都是二胎惹的禍，不要放在心上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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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母只在這住了兩天，回老家前一天晚上，程嘉樹和母親面對面坐著吃飯，程嘉樹說：“媽，我最近在看房子，有合適的，我準備下手然後把你接過來。”
程母擺手：“我在家挺好的，老家那邊什麽都有，街坊鄰居也都熟，在這我沒個認識的人。”
程嘉樹猶豫：“來了也能交到新朋友。”
程母說：“我口音重，上次在你們公司樓下轉了半天，沒人聽懂我的話，除了那個年輕人，那個年輕人真不錯。”
“媽，你說得那個是我的老板。”程嘉樹說。
“這麽好的小夥子，”程母感嘆，“結婚了吧。”
“還沒，”程嘉樹夾菜給程母，“老板眼光高，家境也不錯，挑一挑很正常。”
不像他，沒人要，想到這程嘉樹心裏感嘆。
程母說：“也是，長得又帥，工作又好，家世也不差，也不知道哪個人能這麽幸運跟你們老板。”
程嘉樹突然想到什麽：“媽，就是借我房子住的這個朋友是個男生，他有男朋友。”
他覺得沒必要瞞著程母，程母聞言說：“那挺好的，媽也不是老古董，你是怕媽覺得你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不正經？那倒沒有，老家那邊也有這樣的，大家剛開始還會議論兩聲，習慣了也就好了。”
“媽，你思想真先進。”程嘉樹笑說，“我這個室友人挺好的，跟他對象感情也不錯。”
程母嘿笑兩聲：“媽覺得，你要是喜歡男生，也可以試試，當然媽也不太懂，你自己掂量。”
程嘉樹臉紅會兒：“媽，我應該喜歡女生的，你別在這給我出主意。”
程母只笑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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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母親上車後，程嘉樹返回清源，陸勵節目錄制兩天了，整個人很輕松。和趙家良關系也不錯，節目組要求他主動點，多和女生互動。
陸勵勉為其難答應，看見程嘉樹後就開始吐槽：“節目組真是的，我只能和女生們當姐妹，他們非得讓我表現出那種戀愛的眼神，我做不到啊。”
程嘉樹嗦面：“只是互動頻繁點，有兩個女生目前還沒有互動的cp，節目效果全靠王鈺和顧知行撐著，節目組怕後期兩人動力不足，所以給落單的提個醒。”
“趙家良就是厲害，”陸勵說，“他直接表明自己心悅朱淩霄，其他女嘉賓知難而退，要不然他的人氣也就低於顧知行一點點。”
“顧知行的人氣這麽高？”程嘉樹雖這麽問，其實也不關心。
陸勵點頭：“他人聰明，用大勇的話說，會來事，能看見別人的需求，然後提供，很有情趣價值，討人喜歡也很正常。”
程嘉樹嗯一聲，卷起面條裹滿辣椒面說：“我媽這次來帶了很多特產，有一個就是辣椒醬，自己家做的，很香，等回去了，嘗嘗。”
陸勵哇一聲：“太好了，我就喜歡吃辣椒。”又想起什麽：“你知道嗎，老板不吃辣，而且是那種一點辣都不吃得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我進公司的時候，和很多網紅在一起吃過飯，他們在飯桌上說得，”陸勵坦然，“還提醒我，請老板吃飯別吃川菜，大忌。”
程嘉樹不以為意：“我要是和老板在一個桌子吃飯，我飯都吃不香了，上次和老板一起吃飯，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可怕，他吃飯沒聲音。”
陸勵抖兩下：“我都快忘了那件事，你怎麽又提醒我想起來，我要忘了，我要忘了。”
程嘉樹笑出聲，陸勵又說：“話說我們跟老板還挺有緣的，誰家好人住在老板樓下，上次那個尷尬啊。”
“是啊，”程嘉樹說著覺得哪裏不對勁，一時半會想不起來，索性放棄，“這次朱淩霄沒來，感覺趙家良錄制節目沒什麽動力。”
“你才知道啊，”陸勵吐槽，“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教科書拿過來看，全程幾乎一句話不說，可怕的男人。”
程嘉樹：“節目組沒找他談話？”
陸勵悄聲說：“我聽說趙家良其實找上門的，讓劇組邀請他參加，甚至還拉了他爸給節目組投資，懂了吧。”
“關系戶啊，”程嘉樹秒懂，“難怪那條趙家良這麽有底氣離開。”
“人家或許為了追求朱淩霄參加這個節目也未可知，”陸勵聳肩，“畢竟大佬的愛情總出現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。”
程嘉樹笑說：“陸勵，你和大勇在哪認識的？”
“朋友飯局，”陸勵沒隱瞞，“我去了他也去了，剛開始我有點嫌棄大勇，畢竟他年紀大還結過婚，後來接觸發現人挺好的，就跟著他了。”
他們這行不存在什麽在一起，跟著就是這個意思。
程嘉樹覺得哪裏怪怪的，但沒問出口。
陸勵繼續：“我跟大勇剛開始去取所需，現在培養出感情了，”他說到這想起什麽，能拍大腿，“嘉樹，要不這樣，我也帶你去飯局轉轉，你找一個比較順眼的接觸。”
程嘉樹聞言差點被面條燙著：“我有那麽饞嗎，而且跟張大勇在一起的人，大多是都是做工程的，常年在外，跟網戀沒什麽區別。”
“也不是啊，”陸勵還在說，“大勇就不是的，他雖然做工程，但是會帶我在身邊，但是你也知道他們那個圈子有點亂，有時候去什麽洗腳屋KTV啊。”
程嘉樹：“這你都能忍？”
陸勵說：“大勇說自己適可而止，也不是說不隨大流，但是不能太特別，有那個意思就行。”
程嘉樹暗想你還怪會給他找臺階的，工程男還是算了，程嘉樹搖頭。
陸勵說：“你還小，別這麽死腦筋，你不知道搞工程的女的有多猛，那簡直能不把男的放在眼裏，而且各個出手大方。”
“年紀也不小了吧，”程嘉樹發怵，“你不知道那個新聞嗎，富婆因擔心包養男不幹凈，用鋼絲球做清理，嚇死人了。”
陸勵表情微妙：“嘉樹，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悶騷。”
“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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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勵錄制節目期間，程嘉樹沒閑著，把張焱發來的房源都一一看了，順便看了一下銀行貸款利息，只要單位出具的工資證明超過房貸的三分之一就能辦理，還挺方便的。
就是利息有點高，程嘉樹想著再等等。
他買房子的事沒瞞著句號，但都是簡單說兩句。
兩人現在得繼續增加親密值，小艾隨著年齡長大，開始說話，父母需要手把手的教，程嘉樹有時候上線和小艾玩，對於孩子說話這塊，都是句號在操心。
句號：【最近很忙？感覺上線的時間不多】
程嘉樹：【最近在外面出差，也不算忙，心裏有別的事】
程嘉樹：【想在上都買房，感覺物美價廉是做不到了】
句號見兩人距離四百多公裏，確實出差了，他說：【上都的房價還會降，再等等】
程嘉樹：【能降多少？】
句號：【主城區不會太低，新城區會有補貼】
句號：【有興趣可以看看新城區】
程嘉樹：【太遠了，我工作在市區，來回通勤都三個多小時，太糟心了】
句號：【主城區很少物美價廉】
程嘉樹：【我知道，所以我難受啊】
程嘉樹：【外地人想在這裏紮根太難了】
程嘉樹：【貸款也不容易】
程嘉樹：【愁.JPG】
句號：【、】
程嘉樹：【算了，我們還是換個話題，說點開心的】
程嘉樹：【感覺最近你加班次數變少了】
句號：【沒那麽頻繁，最近要出差，在收拾行李】
程嘉樹：【去哪裏？】
句號：【京都】
程嘉樹：【記得嘗嘗豆汁，據說不錯】
句號：【非親非故，提的建議這麽致命】
程嘉樹吐吐舌頭：【據說愛的人很愛，我以為你會是愛的人】
句號：【我母親比較喜歡，她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】
程嘉樹：【你不是本地人？】
句號：【半個本地人，父親是這邊的】
程嘉樹：【真羨慕你們這些本地人，從來不用為房子擔心，祖祖代代都能繼承房子】
這句話發出去，程嘉樹見句號一直正在輸入，最後只回句：【、】
可能有什麽難言之隱，又或者覺得兩人關系沒到可以說這種事的時候。
也對，普通網友，見網戀都不算，說家裏事有點越界。
句號卻又發來：【上都這邊確實有些老房子，是祖上留下來的】
好好好，感情對面網友家世這麽好。
真是失敬，世界之大，想不到程嘉樹通過這種方式了解有錢人的世界。
他一時半會楞在沙發上，半天才回：【打擾了】
句號：【、】
程嘉樹：【我問個問題，你是靠父母關系起步的嗎？】
長時間聊天，程嘉樹感覺對方是個老板，應該不會比張大勇差。
句號：【不是，我父母不管我】
句號：【我還有個妹妹，還在上學，這個游戲賬號本來是她申請的】
句號：【他們的關註點一直不在我身上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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